不到四十,还年轻着,应该娶个温柔贤惠的女子进门掌中馈,你身边也能有个知冷知热的。”

她言罢,剜了儿子一眼,见儿子神情憔悴,身上还带着一股酒气,便又道:“难不成你还想着董氏?董氏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?她跟你和离,你就不再娶妻了?”

孟冬远道:“母亲,您又提她做什么?”

孟老夫人不容置喙道:“婚姻大事,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媳妇我会给你物色,物色好了就定下婚事,今年内就把婚事办了,届时你不娶也得娶,除非你想做违抗母命的不孝子。”

一个“孝”字压下来,孟冬远无力反驳,只道:“儿子全凭母亲做主。”

孟老夫人满意他的回答,脸色也缓和下来:“你也别怪母亲逼你,母亲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,你将来自会明白母亲的一片良苦用心。”

孟冬远神色木然地回应:“儿子明白。”

孟老夫人也不在意他什么表情,反正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就好,便转移话题:“承兴参加今年灵山书院的招生,我们家承兴从小就聪明伶俐,这次肯定能通过考核的,所以你这做父亲的别拖后腿。”

闻言,孟冬远不明所以:“母亲,您这话,儿子怎么听不明白?儿子怎么就拖他的后腿了?”

孟老夫人语气郑重道:“董氏那件事已然成为过去,你往后别拿这件事训承兴,也别整日对他黑着脸,不然影响他读书,届时发挥失常。”

孟冬远默然:“……”

说实话,以前他相信承兴会有出息,会比承章更有出息,但实际上承兴就是个废物,且还是个心肠歹毒的废物,爵位要是落到这逆子头上,祖宗百年基业估计要被折腾没了,爵位还是得承章继承才行。

瞧他沉默不言,孟老夫人又不满意了,道:“承兴如今是用功的关键时刻,要是他没通过考核,就是你的问题。”

孟冬远憋屈:“母亲,他没通过考核是他能力问题,与儿子何干?”

孟老夫人瞪他一眼,道:“是你的态度影响了他,你难道没发现他如今见了你都害怕?两个都是儿子,你也别太偏心。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承兴只是做错了点事,你差不多就得了,别总是揪着不放。”

孟冬远不好反驳,只道:“母亲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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